语文组 王赟 这个学期,学校里成立了八个社团,我从中选取了自己最喜欢的健美操和书画两个活动。选择健美操是为了减肥、锻炼身体;选择书画,纯粹是为了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梦。 上午,学校QQ群里刚刚发布书画社成立的消息,中午我和房老师餐后在操场遛弯时,遇到正在打篮球的崔朋飞,告诉他我们俩都想报名跟他学画画。本以为对着一个刚毕业半年的毛头小伙拜师学艺,小崔应该满脸兴奋,痛快应答,没成想,小伙子竟面有难色,一脸苦相,搞得我们俩很不好意思。后来小崔说,这画社到底怎么活动还没定下来呢,学校只给了一间能容纳十五人的画室,可现在报名的已有五十多人。人家小伙子正不知该如何面对我们这帮大妈们的热情洋溢呢。 后来书画社落户进了实验室,终于满足了广大教师爱好书画的需求,大家兴兴头头地涌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第二课堂”。 第一次活动,我因为有课没能成行,第二次上课,我终于入愿了。坐在实验室的书桌前,我发现桌上早已备好了毛毡,我又随田欣老师到教师的后面去挑选花样,拿了宣纸、毛笔和颜料盘儿。回到座位上不一会儿,小崔开始授课了,这时,我们身边不时有学生志愿者的身影闪过,令人好不感动。 小崔的讲解很专业,但语言浅显易懂。教室里很安静,小崔的声音不大,实验室很大,但他并不需有意识地高声宣讲,我们都听得很清楚,偶有个别老师的好奇提问和规范作答都招来小崔的由衷赞和,课上得很舒服。一时间,教师和学生身份的错位,令我在极度的舒心、舒服之中又很不适应,我脑海里不停地在进行着小崔和我们之间的角色转换。小崔年龄不大,大学毕业不足一年,学生气还未脱尽,作为美术教师,他的讲台经验并不丰富,可他的讲解,无论语速、语音还是语调的控制都很自然,自然的一时间我都忘记他还是个孩子。我呢,整天在校园里、课堂上出现时都是一个教师的身份,可此时,我却头一次做起了真正的学生。专心致志听小崔讲完着色的过程后,我才意识到已经当了三十分钟的学生,我不停地问自己,一节课的时间长吗?怎么没感觉?平时我是坐在讲台下的课桌前工作的吗?我今天又是来干什么的?小崔那么年轻,比我的学生们大不了许多,平时我眼前晃动着的这般身影的男孩可都是坐在我现在的位置呀,如果小崔今天的授课对象不是老师而是学生,学生会安静如此吗?小崔会从容沉着,大方应对吗?我本以为小崔给一帮讲台经验丰富的大妈上课更感紧张才对的啊。一时间,我不停地端详眼前的小崔,也不停地发问自己。我为自己这一瞬间因角色转换带来的微妙的莫名的兴奋、疑惑而激动不已。 最后十分钟是自由活动时间,老师们终于可以操起笔蘸足墨和颜料勾边着色了。这时身后不时响起了李春赫老师虚心求教的声音,他用东北口音的普通话不停地问:崔老师————她的发问激发了我的想象,我突然感到我们的年龄变小了许多,重又回到了初中时代的美术课堂,我甚至都回想起当时同伴们都人手一盒的水彩是什么样子。一个调皮的男孩因没有水彩一节课到处讨要引发的女同学对他穷追猛打的场面,一时间我初中的好友、美术老师的身影一一浮现在我的眼前,画面好生动啊。我又在想李春赫老师,如果时光回转到三十几年前,她会是个什么样子,她请教小崔的语言、神态像极了我们少年时的情景。 下面的对话更令人捧腹—— 也许李老师的虚心请教,认真作画的态度感染了一旁的孙兆翠老师,这一对好朋友开起了揶揄与反揶揄的玩笑。孙老师幽幽说道:“春赫,你好好画,画好了,裱起来挂墙上吧。”李春赫半认真半玩笑声音嗡嗡地说道:“那好,我画好,裱起来,就挂你家。”这一对同桌之间的你一言我一语的玩笑话简直叫人笑喷,原来大妈也可以萌翻天。 短短一节图画课给老师们带来了多少欢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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